原来是爱德朱撕碎了那份12月的退役计划书。
他把纸屑往天花板一撒，诚恳又有力地说道：
“我必须考虑这是不是你生涯仅有的一次的机会。”
“凯，接下来看我操作。”
赛文老祖突然觉得，朱老板有点小帅。
那些纸屑纷纷落下，如同一场金色的雨。
……
与此同时，在连续的转会新闻出来后，蛇队主页爆炸。
“什么情况，麻烦管理层给我们一个解释？”
“芙兰朵：昨天还好好的，今天我成光杆司令了？”
“下赛季摆烂了吗？醒醒啊，这不是NBA，没有状元签！”
“无法无天，Snake到底在干什么！”
“我仿佛回顾了一下当年三星被挖空的画面，蛇队这是破产了吗？”
有内幕帝爆料：
“就是破产了！”
“OMG那边上个月就有内幕消息，蛇队老板找到了侯阁亭，好像要套现。别问，问就一片绿。”
有蛇粉大叫：
“那不是完蛋了？还指望迎回昊哥，结果一个都留不住！”
“2018年冬窗就是错误，别玩了，赶紧找资本入驻吧。”
“……”
评论区内，有人冷静分析，有人看热闹，有人破口大骂，还有人幸灾乐祸。
其他战队的粉丝，不少都在看Snake笑话。
哪怕是王朝战队，从云端跌落到地上也只是瞬间。
不少人拿Snake与正处于大洗牌阶段的LCK做对比，因为他们很像。
尤其是DRX战队。
DRX全队上下，除了教练Mental之外，全队上下只剩下一个Deft。
其他人，要么卖掉，要么成为自由人，要么退役，一个都不留。
蛇粉们是最艹的。
前一天，他们嘻嘻哈哈，还在嘲笑DRX，他们只有一个光杆戴先生。
结果呢，蛇粉们回头朝自家一看，也只有一个光杆枪。
尼玛，这...这不对吧！
……
BJ御剑门基地。
新任主教练Mata、助理教练Sereno、分析师Tabe、经理李名骁，以及领队金鹤坐在了一起。
白老板人不在基地，却和他们展开视频会议。
这次的议题有几个。
1、乌兹检验出伤病，除了被手伤困扰外，糖化血红蛋白指数已经接近11%，为了避免并发症的出现，必须进行负荷管理。
乌兹自己也阐明立场，如果下赛季没有争冠希望的话，他会逐渐消失在联盟舞台上。
对于御剑门来说，这把用了很多年又修修补补剑，重铸价值并不高。
2、从湾湾找来的乌兹替代品Betty初步得到制服组认可，同时挖角成功，karsa补充了MLXG的空缺，与XLB竞争上岗。
3、TheKing招募战略，拟定全新合同，但竞争太大，成功率较低。
按照白老板的意思，尽力而为。
当然，RNG必须是他当家做主，这不能变。
……
RNG这边，一堆大聪明已经明白了白老板的意思，他们放话给粉丝，表示会最大力度争取李昊。
最失望的还是Mata，他很想执教TheKing，那就有可能复刻发生在克里斯与金相秀身上的事，但RNG很难创造条件。
他知道RNG准备了很多钞票，可是想打动联盟第一人，没有太大把握。
BJ基地内，乌兹已经从拉斯维加斯回到国内。
按照常理来说，没有拿到SoloKing，又检查出新的伤病，乌兹应该是很悲观的。
但是，坐在休息室内的乌兹却笑呵呵地拿着手机，与某些人密切沟通。
世界赛末，他浓浓的退役心思正在慢慢消退。
……
金陵城内，刚刚脱离SN合同成为自由人的冷漠青年正行走在夫子庙。
他一边走，一边思考。
“我是不是应该去黄浦江？”
“那位哥就是在那思考的。”
“我应该接受哪支俱乐部的邀请呢？”
“……”
偶尔有认出他的年轻人。
“马哥！”
“卧槽，还真是马哥！”
“……”
司马老贼朝他们点头，没有拒绝几个年轻人的拍照请求。
作为自由人的吧花，正在思考自己的职业生涯。
……
同样，还有不少自由人与合同到期的职业选手在转会窗口后半段迷茫。
他们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该走向哪里。
……
洛杉矶。
12月12日下午，李昊在卡靠的帮助下收拾好了行李。
也就是当天傍晚，他接到一通国内的电话。
“喂？”
“你好，请问是李昊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
声音变得热切：“我是CCTV发现之旅栏目的记者......”
从后面的对话中，李昊得知了一件事。
央视正在准备一档节目。
《电子竞技在中国》。
对方告知，在这个栏目组成立了第一天，他们就准备联系李昊。
当下，没有人比他更能作代表。
时代封面，电竞世界找不出第二人。
挂了电话后，一旁的卡靠确认了一下：
“昊哥，后天的飞机？”
“嗯。”
“后天，我就返回中国。”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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