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令路云没想到的是，凤淮很快带人追了上来。
做到这一步路云已经尽力了，没什么可遗憾的。
面对失败，倒也坦然。
“你要离开？”凤淮面容扭曲，眼眸阴鸷骇人。
路云：“是。”
事到如今，没什么好隐瞒的了。
“为什么不能再等等。”马上就到剧本的转折点了。
凤淮嘴角一扯，忽然绽放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，却让人感觉那么悲伤，“你看，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，对着镜子练习怎么笑。现在你可还满意？”
路云认真看了会儿，表示肯定，“进步很大。”
凤淮：“能不能不离开？”
路云摇了摇头，“抱歉，太子府不适合我。”
“如果我说，我愿意为你遣散所有人呢？”
路云默了下，才道，“我只接受身心干净之人。”
凤淮：“我没碰他们，也根本不喜欢他们！”
“太子府就像是一座牢笼，困住里面的每一个人。他们宛如笼中鸟，身不由己，难以挣脱。”
“我不想变成那样。”
“我不想被困。”路云坚持离开的想法，没有动摇。
灰衣人出现，点了路云的睡穴，路云软倒在他怀里。
“你失败了。”灰衣人对凤淮道。
凤淮想追，却怎么也追不上。
灰衣人速度太快，一眨眼就把他们甩掉了。
凤淮脸上还保持着笑容，却比哭还难看。
他失败了。
梦也该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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