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儿？”
“吃饭呀。”
高志远说：“他们请我都没去，看见咱们在一起，会不会又往歪处想？”
董小宛说：“我真的有话想跟你说啊。”
“在这儿说不行吗？”
董小宛环顾四周，说：“你不是提醒过我嘛，说这地方按着摄像头、窃听器啥的。”
“我那是吓唬你。”
“不行，不敢在这儿说。”
“啥事？有那么严重吗？”
董小宛点了点头。
“我的事吗？”
董小宛说；“也有我的。”
高志远稍加思索，说：“那好吧，咱找一个偏僻点的地方，边吃边聊。”
两个人出了门，打车去了城南的一家土菜馆，在临街的窗口前坐了下来，点了饭菜，一起吃了起来。
董小宛吃了没几口，就说：“高大哥，我不想在单位干了。”
高志远一下子噎住了，愣了片刻，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董小宛说：“我想不到，城里的人会这么复杂。”
高志远说：“都一样，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。”
董小宛说：“斗归斗，但他们斗得没这么严重。”
“怎么就严重了？”
董小宛朝着门外望了望，说：“还不严重吗？都快把我给吓死了，多亏没出啥大事。”
高志远一听，就知道董小宛一定知道了底细，就问她：“你说我被人喊去问话的事吗？”
“还有呢。”
“还有啥？”
“孙总也被一伙人堵在了办公室，来的那些人一个个满脸凶相，一看就不是善茬。”
高志远心里咯噔一下，“你听谁说的？”
董小宛说：“我过去送水，硬是被挡了回来。”
“那我的事儿呢，你又是听谁说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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