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旅途，付刚并不算很在意，他关注的点与别人不一样，他只在意自己的经历与思考。
前世他也是当世的高人，不敢说能去外太空遨游，地球暴露出本体之后，束缚太大了。但在地球周围的空间，他还是可以到处去看看。
这一世，汤姆更不用说了，他在罪恶之地晶壁都走个遍，寻找离开场景的办法，看过也多。
当付刚与汤姆的灵魂结合后，付刚也多出许多认知，这对于他认知自我有巨大的好处。
飞船内部应该用了空间技术，从外面看着不算大，也就20米X200米X50米的体积，但进去之后，比外面看着的要大得多。
付刚最高只能买到二等舱，一等舱以上必须巫师以上的身份才能购买到票。
二等舱也十分豪华，有会客厅，有主卧，佣人的卧室，有三个卫生间，旁边还有餐厅、娱乐休闲区等公共辅助设施。
如果你有魔石，还可以租用实验室与训练室，飞艇上都一应俱全。
付刚也趁着这个为数不多可以休息的机会，想去实验一样通古斯文的组合，但他的实验场地只能在自己的意识空间模拟。
因为付刚现在的意识空间内，是由无数的线组成的面，简单地说，这就是前世所谓的二维空间。
一旦降维，模拟出的实验效果会大打折扣，他会通过折扣的比例去判断通古斯文在现实空间威力的大小。
这种东西很简单，先实验出一次爆炸，如果通过不同组合，实验出很多次爆炸，这些爆炸威力相对比，最大的那一次在现实空间也是最大的那个。
幸好，通古斯文只是文字，能承受降维，如果是实物实验就很难承受降维实验。
实物降维之后，没有了一个维度，实物就混杂在一起，你需要很小心地去分辨。
比如一个实体球降维，你要固定一个面，在二维中变成球形，但球体厚度的部分是被混杂在一起的，没有层次感，如果你想检测球体内部的变化，是很难得到正确的结果的。
这种实验没有什么好办法，付刚发现他理解了文字的意义，这个文字是被他掌握，但与现在的游戏语言不同，也与他前世的语言不同，无法进行有效的组合。
比如，我们说火球，是两个字的组合。付刚把通古斯文的火与球拿出来进行组合，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。
实验的方法倒是很简单，1+N的实验方法。
所谓1，就是挑出一个字为主字。N就是不同字与1组合在一起，看看有什么效果。
接下来就是1+（N-1），这其实就是一个排列组合，减掉的1，是第一个1，因为它已经组合过了。
这是知识点。
付刚为了简化程序，先在巫能空间把通古斯文写在自己的意识空间内，起初这些文字开始沉浮在空间之内，当文字数目超过一百的时候，文字进行了一次组合。当文字数目超过五百的时候，文字进行了付刚无法理解的有序的排列。当文字数目超过一千的时候，文字开始印在巫能空间壁上。
付刚试着探寻空间壁的变化，没有什么感觉，通古斯文就好像长在空间壁上一样。
付刚突然想起了四个成语，他不记得出处，但好像对他有莫大的好处，他还曾经用过它们。
过犹不及，物极必反。不以物喜，不以己悲。
可什么时候用到这些，他记不起来了，或许与该死的前世有关。
付刚本能地把过犹不及，物极必反也刻在了空间壁上，这时候空间壁上的通古斯文又发生了变化。
通古斯文进行了自动的变换与排列，最后组成了八个大的汉字：过犹不及，物极必反。
你仔细看这八个汉字，发现这些字都是由小的通古斯文组合成的。
至于不以物喜，不以己悲，付刚有种明悟，自己晋级到巫师的时候，将会以这八个字为核心，现在还不是刻画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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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犹不及，物极必反。一个来自儒家，一个来自道家，这八个字是对事物规则的一种描述。
前世有很多话都说明了这个问题。
凡是绝对的，都是错误的。
最美的愿望，一定最疯狂。
什么普度众生，什么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，本质都透露着疯狂。而不疯狂不成魔，你就知道佛就是一种魔。
当然这是付刚的理解，与本作者与本书无关。
付刚前世比较反感宗教，尤其是东土的那些寺庙。
用付刚的话，你要普度完众生，你才能成佛。你要普度完地狱，你才能成佛。我要如何如何，所谓发宏愿不成了吹牛B大赛了吗？
他们慎重考虑了到底如何完成这件事吗？说完就能成佛，不是做完才能成佛，这不就是吹牛B吗，太不要脸了吧。
很多事，你不能细想，一仔细考虑，却发现很多问题很可笑，也就是愚弄吃瓜群众。
不以物喜，不以己悲。出自岳阳楼记，本意就是不忤于物。
其来源于老子道德经中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，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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