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姐姐，您尽管放心，这事包在我身上，我这就回去了。"梁小刚承诺道。
"钢仔，顺便帮我带句话给珊珊，小炎哥哥今晚没法陪她吃饭了。
稍后我会买份礼物送过去给她。"洪炎也特别叮嘱了一番。
"啊……"
梁小刚听后大吃一惊，难道洪炎原本计划今晚去他们家吃饭？这么说刚才大家说的话都是真的？姐姐趁未婚夫John在国外，打算脚踏两条船？
与此同时，重案组的人听到洪炎的话后，更加确信他和Madam之间存在某种关系。
"啊什么啊，连句话都传不了吗？"洪炎看着梁小刚的表情又开口了。
"不是，洪Sir，您的话我一定带到，那我先走了。"梁小刚急忙离开，打算回家把这件震撼人心的消息告诉父亲。
"各位请注意。"梁小柔随即发话。
尽管起初她很想说明洪炎造访她家的初衷，但转念一想，觉得这样做可能适得其反。
毕竟洪炎已将事情讲得很清楚，只是大家存在误解罢了。
若她再多言，或许会让误会更加深重，于是决定暂且搁置此事，先专注于眼前的事。
噼里啪啦！
洪炎、阿沈、凌心怡等人围拢到梁小柔身旁。
"你们瞧这张纸上写着‘金’字开头的什么寓，下方还有一个完整的‘正’字，下面还多了一笔。
我认为这是指一家以‘金’字开头的公寓性质的场所，比如马栏（不正规旅馆）。
至于那个‘正’字及下面的一笔，应该代表数量！"
梁小柔凭借多年扫黄工作的经验得出了这个结论。
"Madam您的意思是，‘正’字代表五画的一个计数单位，加上下面的一画，总共是六？"凌心怡立刻追问。
"对，没错。
另外，你们注意看‘正’字上方有些模糊的名字，虽然辨认不清具体是什么字，但两字组合的方式似乎很相似，我推测是重复字，像美美、艳艳、可可等。
这些经验都是我在扫黄组时学到的，马夫们常给旗下女子取这种名字以便记忆，也让客人在寻找时当作艺名使用，从而保护真实身份..."
梁小柔进一步解释道。
毕竟她来自扫黄组，仅凭这张纸就能解读出如此多的信息。
"Madam说得有道理，看来这个‘正’字加上那一笔就是马夫记录旗下某位女子接客次数的方法，换句话说也就是六次。
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便于核账。"洪炎点头附和。
"这么说来，那个掷砖狂徒很可能就是一名马夫，这张纸是他丢弃的。
难怪最近扫黄组发起‘青苗行动’，搞得沸沸扬扬，甚至上了电视新闻。
现在回想一下，那些马夫肯定因为生意不好才想借此泄愤，只是他们没想到前几次没出大事，这次却造成了人员伤亡..."
警长沈雄恍然大悟。
他能得知扫黄组的情况，全因在西九龙警署多年，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他。
“既然如此，今晚我们的目标就是这家什么金公寓了。
辛苦大家，今晚加个班，必须把这家伙揪出来，别让他在外面胡作非为！”
梁小柔下令。
“什么？又要加班？看来今晚又要被老婆念叨了。”
“Madam，整个港岛类似金什么的公寓太多了，比如金花、金乐、金威、金池……”
“单凭一个晚上根本查不完，可能要好几天！”
硕仔提出质疑。
“那我们就向扫黄组索要油尖旺所有以金字开头的公寓名单，这样就能省下不少功夫。”
梁小柔建议。
“明白，Madam。”
硕仔点头答应。
“等等，直接询问扫黄组近期去了哪些地方，那些已排查或早就处理过的就不必再费劲。”
洪炎补充道。
按此筛选下来，符合条件的公寓应该不多。
“洪Sir说得对，愣在这里干啥？快去扫黄组要名单！”
梁小柔喊道。
“好的，我这就去！”
硕仔急忙跑开。
……
油尖旺区。
“Madam，您和洪Sir的合作堪称完美。
本来这里有十几家金什么公寓的小旅馆，经过筛选只剩两家：金亭和金碧公寓。
以我们的人力完全够用。”
硕仔赞叹不已。
“废话少说，想早点下班就抓紧干活。
洪Sir，你负责哪家？”
梁小柔打算让洪炎带领一组人去一处地点，自己则带另一组前往别处，这样能提高效率。
“我选金亭公寓吧，不如我们比试一下，看看谁能先有所收获！”
洪炎毫不犹豫地回应。
即便是对剧情再熟悉的他，也无法记住所有细节和次要角色，因此与梁小柔较量是公平的。
“行啊，输的一方请客，随意点餐。”
梁小柔爽快提议。
“一言为定！”
洪炎伸出手，准备与她击掌确认。
“这么传统的形式有点多余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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