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喽老北鼻，一大早的不去看广场舞大妈练太极，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呢？”
秦秣阳一张口荣老就想把他打的医保欠费。
荣老发现，秦秣阳就是有一种说话你恨他恨的牙痒痒，不过闲下来还有点想他的能力。
拳头不自觉的握紧，显然这会他老人家进入的是牙痒痒状态。
“今天本人不死了？”
饶是脸皮厚的能跑马的秦秣阳，听到这话也不由得老脸一红。
秦秣阳知道这小老头开始报复了。
上次他给自己打电话，那会的他正在和林静雅卖力开车，根本没空接荣老电话。
便不耐烦的回了句：“本人已死，有事烧纸。”
秦秣阳没想到都过去好些天了，这小老头还记在心里。
“咳咳，我的爷，你看你一大早的说什么呢！什么死不死的，呸呸呸。”
荣老也懒得和秦秣阳掰扯这些，语气颇有些严肃道：“说个正事，今天接到消息，过些天有国外商务代表团要来拜访我国。”
与此同时秦秣阳收起了嬉皮笑脸，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。
但商务代表团，这几个字听着就很牛皮，纵然他也不知道荣老说的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。
“好，这件事，你看着办就行。”
秦秣阳仿佛进入到某个角色，如同上级般开始吩咐起了荣老。
荣老破口大骂：“逼崽子，跟谁说话呢？”
“什么叫我看着办。”
“人家指名道姓的要与你接洽。”
“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，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秦秣阳尴尬的挠挠头：“你看你老爷子，有事你早说不就完了。”
“绕这么大一圈，你看，误会了吧！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，这支商务代表团为什么要点我。”
“难道我秦大帅哥的美名，已经漂洋过海人尽皆知了吗？”
俏皮话是这样说，心思却活络起来。
他现在主要的业务是冶金。
但这块业务的主体还是双沐负责。
和国钢一样，秦秣阳出技术，双沐和国钢按照约定打钱。
至少他本人从没亲身参与过什么商务合作。
在这个圈里，他属于那种只闻其名，不见其人。
既然如此，为什么这支商务代表团会点自己的名呢！
这就不得不让他多想。
只是荣老接下来的一句话便让秦秣阳感觉到风雨欲来的节奏。
“不知道是谁泄露了消息，说是我们国钢持有全世界最先进的冶金工艺。”
“而这份工艺的提供者便是你。”
“紧跟着国外的商务代表团访华，这下你明白对方为什么点你了吧！”
“而且，这支商务代表团里还有一个你的老相识。”
秦秣阳想都没想，脱口而出：“克洛集团的威斯特？”
荣老说出老相识三个字，秦秣阳第一时间想到了威斯特。
不是秦秣阳未卜先知，而是老相识加上国外这两个元素在一起，秦秣阳能想到的只有威斯特。
“不错，是他。”
“关于这点，老爷子不得不给你上上弦，你和人家姑娘有一腿，不过在大是大非面前，你小子还是得给我认清什么叫民族大义。”
至于民族大义什么的，就算荣老不说，秦秣阳也懂。
他可是妥妥的爱国人士。
只是荣老当面说起了莉莉娅，这就让秦秣阳一阵尴尬挠头。
“老爷子，这个你都知道？”
荣老轻哼几声没有搭理他。
懒得在这个问题上掰扯而是问道：“这份冶金工艺超高废品率的弊端已经出现，有没有办法解决？”
秦秣阳不以为然：“有啊！不是和澄泓哥说了，只要有发电厂……。”
只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荣老打断。
“发电厂你别想了，前些天我在会议上提出发电厂的问题，被众人驳回。”
“现在我就想知道，没有发电厂，你能不能通过其他方式解决这项难题。”
秦秣阳搓了搓眉心，陷入沉思。
如果没有发电厂，秦秣阳还真没办法解决降低废品率的问题。
等了一会没听到秦秣阳的声音，荣老便知道了答案。
他知道，或许自己有些强人所难。
秦秣阳能基于当下的生产力弄出这份超合金工艺，已然不易，还能要求什么呢！
于是劝慰一句：“我这么一说，你就这么一听，实在没办法不用勉强自己。”
随后关于国外商务代表团的事又和秦秣阳交代了几句后，便挂断了电话。
纵然荣老别让秦秣阳多想，心大的他还是通过荣老的只言片语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他总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就在秦秣阳端着咖啡，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，远眺街道上的车水马龙凝神思考时。
远在老家的顾小茹给秦秣阳打来电话。
顾小茹打电话告诉秦秣阳，自己下午要来N市。
秦秣阳一脸懵，不知道这女人来N市干嘛！
总不会是来取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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