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气散尽，一切都变了模样。
黑色的天穹变成了白骨内壁，放眼全是密密麻麻的灵鬼一族的仙魂，杜方能感受到，那些魂骨之内，被囚禁的灵鬼先民，对他的尊敬。
此时。
他就是他们的陛下。
曾经鬼帝的三世身。
杜方感受着那个曾经喜欢的女人，她的樱唇，咬破了他的舌尖，她的舌头温暖，而湿润，像是世间最美的东西。
却像一只吸血鬼一样，不断地将他身上的血液吸吮入嘴里。
‘这到底是龙渊，那个将自己推入深渊的白荒主，还是那个温柔坚韧的青霜师姐？’
杜方在那一刻有点分不清呢。
在和李青霜出去斩镜妖路上，在剑门之中遇到鬼灵之时，甚至灵霄山远走境海之时，他都曾经想过，师姐的嘴唇会是什么味道。
她白皙的肌肤，修长的大腿。
曾经都是梦寐以求的东西。
此刻白芷在他的身上不断地起伏，他却只想笑。
他将想眼前的女人当成曾经的青霜师姐，可理智将他柔弱的感情拉了回来。
师姐就是白芷，白芷就是李青霜。
这是残酷而让人不可接受的事实。
狭小的白骨内壁之内，渐渐地温暖，湿润了起来。
就像是潮汐，来了又去，去了又来。
眼前身上的女人，身上的精血，逐渐盈满了整个身体，汗气蒸满了整个内壁。
良久，白雾散尽。
碧绿的荧光树下，两具裸露的身体，轻轻地拥抱着。
杜方整个身体之上的毛孔，都留下淡淡的血液流出痕迹。
他整个身体，毛孔之内，所有的金黄神血，都被白芷吸干。
这是龙渊独有的秘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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