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。”
吕素这些年在外巡视，常年奔波的她看起来比吕雉自己还老，虽然穿着一身铠甲，可也掩盖不住身体的衰老。
“素素，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吗？”吕雉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姐姐，我要走了，保重！”吕素轻轻说道。
“二十年前，亚父也是这么跟朕说了这么一句话，就一去不回。素素，你也是要一去不回吗？”吕雉不愿承认一些事实。
“姐姐，聚散皆是缘，半分，不由人。”吕素对此很是遗憾。
“那么，你告诉朕，朕的妹妹，到底去了哪里？你又为什么而来？”吕雉深吸一口气后轻声问道：“朕知道，亚父和你都对朕和吕家没有恶意。可是……可是朕的妹妹到底怎么样了？”
“姐姐，我就是吕素，吕素，就是我。”吕素想了半天才开口回道。
“曾经我做了一个梦，梦到我们姐妹都爱上了那个叫易小川的人，可是后来，你为救他患上瘟疫，被烧成了一捧灰；而我，嫁给了那个无赖刘季，还给他生了一双儿女。梦里当皇帝的是刘季，不是我……”吕雉盯着吕素的眼睛慢慢说道。
“可那只是梦，不管是易小川，还是刘季，都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。”吕素回道。
“也许你说得对。”吕雉黯然说道。
第二天，靖武长公主在自己的府邸里，无疾而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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