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露脐装？”
“没那么夸张，包裹的挺严实的……”
“我靠，我都被你绕进去了，如果你确定她是女鬼的话，她估计是位喜欢红色的仙衣级女鬼。”
“不是，她肯定是红衣鬼，她身上的帽子、衣服都是红色的，我鬼仆可以作证。”
“她不会真是楼兰人吧？老祖宗不破楼兰终不还，难道是去抢美女的？”
“现在想想唐宋放在一起，真让人唏嘘，唐朝是黄沙百战穿金甲，不破楼兰终不还，到了宋朝就是遗民泪尽胡尘里，南望王师又一年。”
“哟哟哟，你还有怀古兴叹的时候。”
“你见过沙漠吗？”
“网上见过。”
“这就是了嘛，大漠孤烟直，长河落日圆，真壮阔啊！”
“你说的是塔里木河么？”
“和田河，昆仑山雪融化的时候，和田河壮阔极了，不去边疆根本养不出血性。”
“你这就过分了，塔克拉玛干是西域腹地，距离边疆远着呢。”
“啊？是吗？我高中虽然学的是文科，但地理不太好，再说了，那时候我是为了追校花才学文的，可惜她报了新闻学。”
“那你还不去救她？”
“开玩笑的！她跨专业考研，学法去了。”
“这是为了抓你么？你上高中的时候，该不会天天惹事吧？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我，你不也一样？呃……”
秦远洋的眼神忽然躲闪起来，我连忙追问。
“我这特么破嘴，你离开北京之前不是惹了一个高三的么？他爷爷是公安厅的。”
“老爷子不至于拿我开刀吧？”
“那当然不会了，再说人家本来都半退休了，他现在在向贾长川施压……”
“该不会是逼婚吧，让贾鸣鹿嫁给……”
“你脑血栓了？他孙子还没到结婚的年纪呢，再说了，贾鸣鹿谁特么敢要啊！”
我敢呐，我是说李宇哲敢，我陆怀临可不敢。
“那他是怎么向贾叔施压的？”
“鬼印呗，他知道他孙子烂泥扶不上墙，但他家一脉单传，他想给他孙子谋条后路。”
“这不就是假公济私么？那老登叫啥，你看我恁不恁他就完了！”
“越战老兵，再说他也没啥过失。”
“那就让他儿子再生一个呗，反正他退休了，帮忙带带孩子，再说了，就他孙子那德行，给他鬼印，那不是害了别人么？”
“所以他希望贾长川能把他孙子带在身边。”
“差点忘了，他孙子也是我孙子，我俩平辈。”
“你适可而止吧！说你惹事你还不信，你看看，你是个安分的主儿么？”
这是我与秦远洋成为朋友后，他第一次对我说重话，看来那位老厅长应该是有些威望的。
“我收回我刚刚的话，是我脑子一热说了些过分的东西。”
“你也别怕，贾长川不会那么容易让那小子获得鬼印的，估计那小子高考后会被他们家老爷子扔到部队去。”
“部队好惨呐，还要接纳这种少爷兵。”
“你应该为那小子担心才是，我估计老爷子给部队打过招呼了，只要练不死，就往死里练，如果他那时从部队里出来，还那么跋扈的话，我亲自出手帮你收拾他。”
“你也入过伍么？”
“没有，但我很向往，所以我才一直想进入体系，之前我是想进公安的，后来鬼域降临后，我就想办法进了安民局。”
“万万没想到，后边遇到我了。”
“还好遇到了你，我特么都快30了，总算是长大了。”
“这话题怎么越聊越沉重呢，走，看看你姐去。”
“你想通了？”
“啥想通了？”
“愿意当我姐夫了？”
“你什么时候死了这条心，再说你长大了的事吧，你姐是我能高攀的起的么？你就算是为你自己着想，也应该找一个有本事的姐夫。”
“你还没本事？”
我当然有了，但这种事情能拿到明面上说么？讨厌~坏死了！
“我这点小本事算不得什么，你想想灵峰集团，你这位二公子现在要去东北，公司全都压在你姐身上，就算找姐夫，你也要找个能为她分担压力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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