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秋瑾看向周围的人，每个人的脸上都有悲伤的神色，唯独身旁的人情绪平平。
“你怎么看待这件事？”
“既已发生，何不向前看？”钟离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，还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。
……压根套不出话。
直觉告诉她，眼前这个人知道些什么，想起之前他总是很有意的和自己打招呼的种种。
秋瑾勾了勾唇角，没再说话，两人安安静静的喝完了茶水各回各家。
往生堂客卿？那就去会会。
现在已是半夜，热闹的璃月也变得清冷不少，据说往生堂是送葬业务，璃月人嫌晦气并没有多少人路过，这也方便了她溜进去。
里面倒也不大，一个院子和几间房，秋瑾闭眼感应了一下，左边最后一间就是钟离有他的气息，抬步走了进去。
推开门就看到白天的青年坐在床边，看到她出现也没有丝毫惊讶的神色。
“怎么半夜突然拜访？”
“当然是有些疑惑要解开。”秋瑾抬步走到他身旁坐下。
“岩王帝君没死，对吧？”
“所有人不都亲眼见证死亡了吗。”
意思不就是大家都看见了，是与不是重要吗。
果然，他知道些什么。
秋瑾挑了挑眉不说话，想到自己今日打探的消息，借着月色打量他。
璃月什么时候连一个小小的客卿都有如此的容貌，学识渊博，说话做事稳重儒雅，那双眼睛仿佛饱含了不少风霜，看着就不像普通人。
她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，青年并没有感到冒犯，只是眼神疑惑的望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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