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他经常服用一种液剂？哪里来的知道吗？”
“他一直不肯说，我就见他服用过几次，那效果真是厉害！销魂蚀骨！”
“有监控吗？”
“我们这种地方，哪能装监控？”
陈卓看着女人，又问了一次，“确定完全没有？”女人被看得头皮发麻，“房间里没有，门口、走廊这些地方有几个。”
“准备一下，待会儿我带走！另外，我会派人来增加监控的，隐藏式！”
“这…不太合适吧？”十三幺扭着腰肢，真是坐立不安了。
“还有一件事，我想知道，有一个叫沈静淑的女人，你见过吗？”陈卓从兜里掏出瑞士军刀，右手把玩着，盯着女人。
“是不是沈静淑我不知道，地牢里关着一个女人，很久了！”
“地牢？”我操，妈的，港片看多了吧？！
“带我去！”
陈卓只在电视里看到过所谓的地牢，付宇的地牢是在一个烂尾楼的地下一层，几个毛坯地窖，阴冷潮湿，泛着霉味。
他看了眼周大军，周大军带着人守在了门口，只有陈卓跟着十三幺进去了。
“就是这个女人！”十三幺捂着鼻子。
陈卓走了进去，在房间的角落里缩着一个女人，他蹲了下去，女人看着他，眼神闪躲，一股尿骚味从女人的身下传来。
“沈老师？”陈卓尝试着叫了一声。
“你认错人了，认错人了！”女人的声音一响起，陈卓就听了出来。
“沈老师，我是陈卓，我来带你去见你儿子了！”
“儿子？”女人突然拉住陈卓的手，“救救我儿子，救救我儿子！”哎，陈卓叹了口气，脱下自己的衣服，盖在女人头上，抱起她，走了出去。
“找人好好照顾她！找个医生秘密治疗！”陈卓把女人送进了度假村，这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女人，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，总归不是好事情。是他把付宇介绍给沈老师的，多多少少自己也有点责任。
要不是沈老师的儿子找到自己，陈卓还不知道沈老师遭遇这种不见天日的关押。付宇还有多少见不了台面的事情？陈卓深深觉得自己以前太天真了。
“晚上都有谁？”
“几个房产合作方！”
“我们收拾了雷老板，柳老板和沈老板怎么说？”
“高兴还来不及呢！雷老板一直压着他们，终于有出头之日了！”
“嗯，把东西准备好！晚上去会会！”
“好！”
陈卓其实最不愿意从事的一项社交就是跟一群淫虫娱乐，口里全是黄段子，一句话没说完就开车开到飞起，真得真刀真枪的时候，一个个都萎。
“陈老板，之前看到你的时候，就觉得你是人中豪杰，果然，以后还是得仰仗你！”柳老板最擅长见风使舵、阿谀奉承。
“好说，我只有一个要求。”陈卓走到柳老板面前，盯着他说，“不要偷工减料，不然，老雷就是榜样！”
“这哪儿能！”柳老板背后出了一身汗，这陈卓专门点自己呢！
“不知道老雷这块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？”沈老板趁机问道。
“他手里的未完成的项目当然是交给两位了，两位最熟悉嘛。”陈卓给周大军使了个眼色，周大军拿出两个手机放在桌子上。
“送给两位一人一部手机，方便以后联系！”
柳老板和沈老板面面相觑，不知道陈卓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“我公司的新产品，一定要用！用得好，帮忙推广一下！”
“哦，那还用试用吗？我们公司带头采购一批，我早就想给我们管理团队发福利了，就是不知道发什么好，陈老板真是雪中送炭啊！”柳老板这话头接的，陈卓太喜欢了，他倒了杯再次敬柳老板道：“我就喜欢柳老板这种爽快的！”
“我们公司也采购一批，我们员工每人一部！”沈老板咬紧牙关，可恶，让老柳占了先机，他可不能落下。
“沈老板气魄！”陈卓又敬了沈老板一杯。
“我还有几个兄弟公司，放心，陈老板的新产品肯定能在本地畅销！”
“谁还没有兄弟公司？我认识…”
陈卓看着两个老家伙，这可是意外之喜。
“安排下去吧！”陈卓喝到微醺，目的也达到，便不再逗留。
“陈老板，这就要走了？”两个老板正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，见陈卓穿起了外套，着急道。
“我兄弟周大军招呼各位，不尽兴不回家！”
“两位老板，好好用餐，待会儿带两位去十三幺那里松快松快！”周大军招呼了上去。
“陈老板，真是…太客气了…”两人一听，满脸堆笑，陈卓一走，气场压制少了许多，两人畅快地喝起来。
陈卓回到房间，漫漫长夜无心睡眠，他打开电脑，把从十三幺那里取来的监控视频导进自己的电脑。这个工作本来是想别人做的，但与其失眠，还不如自己看看，没准还能靠着睡着。
监控视频只有最近两年的，够长了，要不是十三幺已经对付宇不满了，也不会留下这么多的视频资料。
陈卓开着视频，想抽根烟，一摸兜，眉头不禁一皱，抽完了。这就好比，枪已上膛，不能发射，难受死了。
小城市的夜生活真是乏善可陈，还不到九点，已经进入了休眠状态。
终于，在一个拐角的地方，陈卓找到了一个烟酒小卖部。
3包烟，陈卓扔过去一张百元大钞。
拿过烟和找来的零钱，陈卓迫不及待扯开一包，当烟进入喉咙冲向四肢百骸又从鼻孔中喷出时，陈卓空掉的心才被填满。
他靠着一个电线杆，在烟雾中盯着对面，那里是一个商场，这个城北公园旧址承载了太多记忆。
突然一个女人匆匆走过，陈卓眼睛一亮，等他反应过来，哪里有什么女人？真是魔障了，怎么可能是她？陈卓吸完一根烟，慢悠悠往回走。
陈卓…好久不见了！黑暗中，一个女人盯着路上高大远去的背影，喃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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