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
余斌这一句话，还给方晓整的有点儿不会了。
你说梁欣和于丽文真的能是脑回路清奇的二笔吗？那显然不能，他俩一个是能带出秦一帆的金牌经纪人，一个是圈子里凹着女神人设的三线明星，他俩能是二笔吗？
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，还不都是因为从前的方晓太“舔”了？
可这话让方晓怎么跟余斌开口？所以，方晓顿时更尴尬了，实话实说，他现在真的有一种想不管不顾，直接冲出去给星点的那几个神经病一人一顿暴走的冲动。
最后，还是造型师解了方晓的困境，这位苏清卿团队调来的工作人员，等了半天，看俩男人大眼瞪小眼，这才适时的开口道，“呃……方老师，要不然咱们继续做造型？”
瞪了余斌一眼，方晓这才恨恨的坐在了位置上，做了几个深呼吸，平复了一下尴尬的抠脚的心情。
又过了老半天，方晓一抬头，看见余斌还跟屋里呢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，怒道，“老余，你怎么还杵在这儿？还不麻溜的去改进配方去？”
余斌摊手，带着一脸的遗憾，再次拉开了房门。
然后……
然后他就又愣在了原地，后面方晓见状，心里顿时哀嚎，“特么的，不会又是哪个神经病来了吧？”
想到这里，方晓顿时怒道，“老余，你让开，你看我打不打那几个神经病吧！特么的，老虎不发猫，当我病危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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