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服都已经变成了新的样子，怎么可能恢复到原来？
“不是你，你跑什么？”慕初晨反问。
秦以芊脸色一沉，继而又冷笑道：“所以就是没证据了？那我是不是可以告你损坏我的名誉？”
宫千璨淡淡吐字，“监控。”
秦以芊脊背顿时僵直，上次在考场被当众调出监控，被整个考场考生看到她向慕初晨扔纸条的视频，让她印象深刻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林特助小声地开口对宫千璨说道：“少爷，监控被破坏过……”
秦以芊听到这里，原本紧张不已的心情忽而又放松下来，她看着慕初晨哈哈大笑：
“监控被破坏了？不如直接说没有证据好了！你这样胡乱冤枉人，不觉得很过分吗？”
“慕初晨，你考试的时候还被怀疑作弊呢，撕掉你试卷的人是监考官，你找我麻烦有什么用？”
“我被你害得连分都没了，还不够？你想让我彻底从设计圈消失才满意？”
“你怕什么？怕让人知道你的实力比我逊？怕被人知道你的第一名不副实？”
“说够了？”慕初晨云淡风轻地打断了秦以芊激动的言辞，淡淡开口说道：“虽然压轴的礼服不能恢复到之前的状态，可是在我改造它之前，已经用手机把损坏的样子拍下来。”
秦以芊的笑容骤然凝固。
慕初晨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，打开照片。
“照片可以证明我刚才说过的每一个字。”
秦以芊脸色苍白不已，好不容易才勉强镇定地说道：
“你只能证明你说的没错，但你能证明就是我做的吗？你拍的不过就是衣服被损坏后的模样，你拍到我损坏衣服的画面了？”
“我右手是受了伤，但你能保证，不是有人故意为之，为了隐藏自己，特地用左手去剪坏礼服？”
慕初晨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讥诮：
“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还不认错？”
“我刚才确实说过压轴礼服被破坏过，可是最开始的时候，我并没有说，压轴礼服损坏的位置在哪里吧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修改成撕裂状的地方就是被损坏的地方？”
秦以芊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，硬着头皮牵强地说道：
“那么多人，总会有人把风声传出来。”
“总之你没有证据，你就别凭着自己的臆断随便判别人的罪。”
“你没资格也没权利公报私仇！”
慕初晨刚要说话，就在这个时候，林特助开口说道：
“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，监控之前确实是被人破坏了，但只需要几分钟就能够修复，目前已经恢复好了。”
秦以芊震惊地看向林特助。
“你要证据是吧？”林特助拍了拍手，大屏幕出现秦以芊偷偷摸摸潜入后台，不小心撞伤右手，然后当即拿着剪刀用左手狠狠剪压轴礼服的画面……
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。
秦以芊尖叫：“不要再放了！”
她恨恨地朝着慕初晨嘶吼：
“慕初晨，你也不过就是仗着有林特助替你撑腰！”
“我哪点不如你？前程被你毁成这样？如果我也有人替我撑腰，绝不会是这样的下场！我才应该是第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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