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小姐，你好，我理解你的初衷，也并不反对，但我认为不合适。在回答你的问题前，请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等穆心怡点点头，林书豪这才继续说下去。
“假设一开始的确像你说的那样，通过每周一次的讲座，让更多人增长见识、喜欢看书，但久而久之，你能保证所推荐的每一本书都是正确的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穆心怡张开口，却缓缓摇头。
“我不能保证。”
“对，你不能保证。因为商人重利轻别离，没被诱惑并非品德高尚，只是利益不够多。我给你1万你不会帮我推书，但如果我给你100万呢？1000万呢？”
穆心怡犹豫了，就连她自己都不能保证，如果一个人给她100万，让她为一本不违规的书打广告，她是否会心动。
不，不是是否会心动，只不过是当天心动还是第二天心动的问题罢了。
这时，在她旁边，一只小手高高举起，还不停晃来晃去，就为了吸引林书豪的注意。
相比林书豪，林筱婉先一步发现小手的主人，她开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，眼巴巴地望着最后一排的角落。
林书豪诧异洛芊芊怎么会来这里，边好笑地说道。
“旁边那位同学，请问是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在所有人齐刷刷回头的动作中，洛芊芊小小的身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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