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芒立刻转移探究的对象，“凶手呢，这人是谁？凶手一日不除，群妖恐慌，可不是好事，恐慌久了，压抑久了的妖心态不好，到时候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。”
“你放心，就快搞定了，不会再让凶手为所欲为的。”知道楼芒想要打探消息，岳楠不会说不该说的话。
“不敢相信，居然会发出这种事，很难相信是妖所为。”楼芒不纠结于一个问题，一个问题被堵住，他就转移到下一个问题去。
楼芒继续感慨，“以前是有妖抢夺同类的修炼成果，我见过，也理解这种行为，唉，以前我们的生存环境很不好，危险重重。”
“但现在不同了，我们生存的环境得到了很大的改变，好的改变，已经不会隔一段时间就挨雷劈，没必要抢夺同类内丹来提升力量。”
楼芒说着摇摇头，对此事他确实是痛心疾首。
岳楠看看手机，随意点点看有没有消息，接着又抬头道：“那你认为是妖干的吗？”
楼芒不在意岳楠漫不经意的态度，抓了抓粗又柔软的黄头发，对岳楠笑了笑，笑中带着一丝挑衅道：“不，妖不太可能会做同类的公敌，可能是人干的，身为新人的你可能还没见过见妖就要除的捉妖师吧，嗯，现在应该说是监妖使了。”
“以前有监妖使私自对妖用刑，然后窃取妖的力量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岳楠的情绪没受楼芒话里的讽刺影响，想了想道：“无非就是提高力量，修炼仙法。”
“总的来说是这样没错，他们窃取妖的内丹，主要是因为有的人再修炼也是废物，凝炼不出自己的内丹，便去抢别人的。”
“这种人有散修的人类，有在监妖司里利用职务之便的监妖使，呵呵，当人接触到异能时，便想靠这种能力谋利，为了长生不老，为了那不存在的成仙的希望，人比妖会更加贪婪。”
楼芒看着岳楠，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讽刺笑容，好像在说“就是你们人干的，你们不是人”。
岳楠没有为被楼芒讽刺而不快，他感到楼芒是故意的，他想激怒自己，让自己反驳他，从而说出更多的话来。
社会人岳楠不接这一茬，好像听不到一样，他正要说话，却听楼芒又道：“小蚌精得到填补的内丹，不会是你监妖司提供的吧？”
岳楠眼神微微一瞪，不说话，努力恢复平静，让自己的表情呈现的状态是面无表情，也不知有没有达到这个效果。
楼芒含笑目光烁烁地悠哉地看着岳楠，看得岳楠浑身不自在。
不该跟这家伙聊天的，这家伙可是情报贩子，我怎么忘了呢？
——岳楠心里懊悔，不知道监妖司的行动透露出去会不会有什么不妥。
岳楠努力忽视这个问题，淡淡道：“与你无关的事，你不必如此操心，话说，你是不是知道关于这个事的什么消息？”
“没有，”楼芒一脸坦诚，“你看我这儿的生意都下降了，小妖们都跑回家去躲了，我这儿的客人小妖占一半以上，没客人，我各方面的消息也断了。”
楼芒聪明，别人不想回答的事他不会继续追究，只是适当的提问，看对方的反应来推测。
岳楠也没追问，追问也没用，“五年道行丹，你要吗？要的话我两天后一并给你。”
“当然要了。”楼芒笑容灿烂，身子坐直好像一个学生，“我需要付订金吗？”
岳楠想都没想就点头，“嗯，订金十万，毕竟这是大数额买卖。”
岳楠觉得自己越来越有生意头脑了，飞涛可从不收他的订金，不过他都是买就付全款，这个更加有力。
“好。”楼芒当下具现自己的手机，跟岳楠互通了账户，立刻就给岳楠转账。
“收到了，十万。”看到账号上多出来的十万元，岳楠对楼芒的笑脸也越发的灿烂。
“哈哈，”楼芒豪爽一笑，“合作愉快。”
“合作愉快。”岳楠心里美滋滋，嗯，等等，他现在正在出任务啊，怎么就做起生意来了呢？
“告辞。”岳楠豪气道，从沙发上溜下来，他要去巡视了，不能耽误。
楼芒挥挥手，“辛苦了。”
“啾！”目送岳楠离开后，楼芒吹了一声口哨，勾唇一笑，“这小家伙也是个人精，不愧是人类社会上混出来的仔，不过，还是嫩了点，我喜欢。”
出了鼎盛网吧，岳楠雄赳赳气昂昂，志气昂扬，一会儿，他手上多了一份炸鸡腿，一份果汁，在人群里无所事事般地走来走去。
虽然车子能快速巡视许多地方，但岳楠还是喜欢11路，他可以到达机动车也不易到达的地方。
窄小的小巷子，人群热闹拥挤的小街，深巷里的网吧，百货大楼上的各家店铺等等。
这种地方也可能有妖在，前辈们平日里骑车巡视，他们走街串巷也能往小地方去，但是还是有去不到的地方，也很少上这种热闹时尚的地方来。
对岳楠而言，巡视又可以逛街，逛街又是巡视的掩饰行为，他也不是在偷懒，惬意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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