悕雪跑到屏风另一边,慌张地捂住了,可转念又突然发现,这捂着脸的手,不就是刚刚摸过……
想到这里,悕雪的脸就更热了,她放下手,一边对着脸上扇风,一边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你……根本就没受伤,对吧!”悕雪转身质问道。
刚刚,悕雪听到源澄的声音,以为他拉到伤口,出于担心才急忙跑了过去,结果……
“亵裤的系带系死了,转身的时候就扭了一下……”源澄在屏风那边说道。
“骗……”悕雪欲言又止。
这种扭筋之痛,只有源澄自己知道,旁人根本无法证实刚才那一瞬间,他是否真的通过,分明就是……不让刚才,怎么还有力气抱人。
悕雪刚想说“骗子”,可是一想起上次,被源澄“反杀”,自己才一直骗人,就不自觉地止住了声。
源澄这是……要把之前欠下的,都讨回来吗?
“那……你现在,没事了吧?”悕雪尽力维持体面。
“嗯,您来抱我一下,我瞬间就不疼了。”源澄语气轻巧。
“源澄!”悕雪有些恼,“你……你原来不是这样的。”
当年,悕雪虽是高高在上的天子,可对她而言,司马澄,也就是今日的源澄,便是她的云端皓月,供她万流景仰,可如今,源澄愈发油嘴滑舌,搞得她一时难以适应。
屏风另一边,是一阵沉默,其实源澄自己也没想到,他竟为了能吃上悕雪“豆腐”,变得和大豫那些纨绔子弟一样。
“陛下觉得……在下变了?”源澄声音一沉。
“是……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悕雪眉头微蹙,一脸关切。
“那……不喜欢吗?”源澄面向悕雪,语气又软了下来。
浴池热气袅袅,烛光肆意摇曳,人影也跟着晃动,悕雪看着不免心惊,但当一切归于宁静,源澄的影子也恢复了原样,还是那般颀长挺拔,轮廓清晰,像座大山一般,岿然不动。
“那……倒也不是。”悕雪低下头来。
想起原来女扮男装时,为了应付这种不善之人,悕雪也练就了一套应对之术,可对于源澄,她偏偏就使不出来,他总是那么特别,与其说不喜欢,说到底或就是害羞在作祟。
听到悕雪的低语,“大山”晃动了一下,源澄又开始了“褪衣”的动作,不久,继有声音传来。
“陛下也变了不是,原来,什么都要问属下一句,可现在却不打商量,就从男人变成女人,属下自然会措手不及……”源澄轻声说道。
“男变女”会是悕雪永远的软肋,源澄只要稍微拿捏一下,她便毫无还手之力。
然而,还听到源澄自行‘揭短’,诧异之余,悕雪觉得他好像又真实了一分,自己的脖子好像没那么酸了。
无声之际,源澄已经准备就绪,见他在往外走,悕雪慌张地转过身,并捂住了眼睛。
“但你原来,好像……也不会对其他女人这样。”黑暗给了悕雪勇气。
说着话时,悕雪脑中快速闪过那些,她知道的名字,大豫的慕容婉儿、王媛芝,黛国的拓跋靖和宿羽栖……
“难道!”转念之间,悕雪又忽然想到了什么,“是在我没看到的时候……”
源澄对那些人……悕雪脑中正在浮现画面,源澄就搂住了她的腰,唇也覆了上来。
“陛下说笑呢,那时,哪怕您是男子,我都一心心悦于您,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。”源澄扬起嘴角,“倒是陛下,当年选了那么多新晋官员,现在想来,真是细思极恐……”
“我才没有!”悕雪猛地睁开眼睛。
迎上源澄炙热的目光,加之在视野边缘,那他上身赤果,悕雪又慌张地捂住了眼睛,可还是有一只手,被源澄抓住,她便干脆闭紧了眼睛。
“属下……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陛下身边。”源澄打趣道,“说不定之前,陛下或也与他人……”
源澄敢拿出来说,便是笃定悕雪不会,毕竟她是女子,那时,哪怕是自己近身,她都想只受惊的鸟儿。
只不过一想到原来,悕雪天天在男人堆里打转,源澄还是觉得膈应,不太舒服。
“陛下,真的没看过吗?男子的……”源澄欲语还休。
源澄盘上悕雪的脖颈,享受彼此的肌肤之亲,说着还亲了下她的耳垂,手上也不放过,再次滑向下面。
“没……”悕雪身子一软。
悕雪的声音小下去,九成是因为源澄的耳鬓厮磨,而另外一成,是她猛然想起,自己原来为了写情笺,好像……曾经……是……看过那么一点奇奇怪怪的图册,那时还不太懂,可现在……
感到悕雪浑身颤抖,源澄眼露怜惜,虽然,下面的脑袋已经急不可耐,可他还想再等等,现在每次前进一点,直到她准备好的那一天……
等悕雪回过神来,源澄已经松了手,耳边有水声传来,她睁开眼,发现自己头上盖着一块软巾。
刚刚,源澄握着她的手时,悕雪碰到他的腰身,这……是之前系在源澄身上的,想到这里,她不自觉地吸了一口气,源澄的味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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