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的从心底敬仰着这些能够修复国宝的大师。
“您别开玩笑。”方兵笑容有些勉强，但手已经探向了身后的手铐。
无论何时何地，他都不会忘记自己是一名警察，这一点不会因为任何事产生动摇。
“我没有开玩笑，我就是来自首的。人是我杀的。”姜建清摇摇头，重新强调了一遍自己的目的。
在确认了姜建清没有任何玩笑的意味后，方兵虎着脸，给姜建清戴上了手铐，将人带进了局里。
“等一下。”在进去警局大院的前一刻，姜建清停下了脚步。
“怎么？”方兵以为他后悔了。
“我的车能开进来吗？”姜建清问。
方兵点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他对着门口值班室的人招招手，姜建清将车钥匙递了过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方兵觉得，在交出钥匙的那一刻，姜建清的身上一松，似乎卸下了什么重担。
方兵将人带到了审讯室，然后通知了陈升和张铭。
正在和陈升交流案情的曲小水一惊：“姜建清自首了？”
她看向蒋越，眉目中惊讶不减。
他们之前去他工作室的时候，姜建清可没有半丝想要自首的感觉。
曲小水和蒋越赶到审讯室的时候，张铭已经在问话了。
“我从熟人那里听说，吴传明要把很多古董倒卖到黑市进行交易。所以便过去找他。”姜建清对着张铭，回答的十分从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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