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问题来了，要不要劈一发剑气试试水？
余光掠过夜宵摊其他毫不知情的民众，方清然放弃了这个打算。
察觉到对方在锅里的麻婆豆腐已开始散发出浓郁香味，他立刻加快了吃饭的动作。
“客人，打包的麻婆豆腐和饭，都做好了，小心拎着，您慢走。”
擦了擦额头的热汗，光着膀子的摊主大叔笑得很是和气。
眼前的可是老客了，他还指望着对方能多来光临几回。
油头青年伸手接过，没有出声。
熟练的掏钱结账后，他转身朝夜宵摊外而去。
临走前，瞥见少年小桌上垒起的小碗和空盘，它暗地里呸了一句：
“这中二小鬼撑死最好！”
目送着白衬衫青年远去的背影，方清然不疾不徐的喊了声“老板，结账”。
待夜宵摊摊主来到小桌前，他摸出压在碗下的纸钞，举目四望，却没能找到印象中那名披着浴袍的少年身影。
“今天这两位老客，倒是走得一个比一个快。”
他挠挠头，也懒得多想，回身招呼起其他的客人。
……
凌晨的空旷长街，皮鞋与路面摩擦，发出一声声颇有节奏感的清脆声响。
油头青年拎着装有麻婆豆腐食盒的塑料袋，步伐微顿，面庞闪过一丝冷意：
“都被我发现了，还要继续隐藏下去么？”
话音刚落，平淡的声音从长街各个角落响起，遥遥回荡，令人难以分辨出声者真实所处的位置：
“有一点错误需要指正，并非是被你发现，而是……我主动想让你发现。”
身披白浴袍的少年自黑暗中，缓步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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